啊....咸鱼的我又回来了.....
本来是想写一个向渣男复仇的故事结果我也不知道写了什么鬼玩意儿....
梗来自微博...
说到底还是胡言乱语.....

三伏暑天,半夜闷热无比。
然而他却一身冷汗。
他躺在床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昏黑和殷红,他的手边放着沾满血的长刀,有人躺在不远处,身下床单是一片红色。
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阳光明媚。
他从睡梦中醒来,猛地坐起,他慌张地四顾。床单雪白如新。
床单是她在离开前洗过的。她洗净了床单上所有的污渍。来向他求表扬。
已经过了多久?三天?一周?半个月?
宿醉后的头疼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瞥了一眼闹钟,然后慌忙跳下床,洗漱,做早餐。
橱柜里的刀具干净而整齐。一如强迫症的她的习惯。

“你和她真的分了?我看她前几天让我代购的时候挺憔悴的。”面对八卦同事的问题他置之不在意的一笑。
“你可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同事啧啧道:“你就不怕被报复?”
报复?他笑。在那之前有多少人说过这词?他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
下午工作时不小心被刀片割伤了手。热心的同事借给了他一张白手帕。
染血的手帕和刀。
染血的床单和刀具。
不远处躺着的人和血泊。
手心冒出冷汗,他努力保持微笑,把染了血的手帕归还原主。
那一个下午他都不敢直视伤口。笔和伤口的触感因为血液变得滑腻。

他躺在床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昏黑和殷红,他的手里放着沾满血的长刀,刀柄冰凉滑腻,有人躺在不远处,眼睛直直盯着他,身下床单是一片红色。
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你看起来睡得不太好。”同事担忧地问他。
他点头。
那个可怕的梦境给了他太多影响。那梦境逼真又虚妄。
“真可怜。”同事不无嘲讽地说:“你该不会是良心发现对她心生愧疚了吧?她那么好的姑娘,纯的跟你家那白床单似的。”
愧疚?

分手那天他和她摊了牌,她红着眼眶给了他一巴掌。
人渣。她说。你个人渣。
毕竟玩弄感情这种事是愉悦但不被允许的,对吧?
她走得愤怒而匆忙。
她留下了他为她买的所有纪念品。
她的高跟鞋在地面敲得震天响。
她用她最贵的口红在门上写满了“La vengeance”。
随便了。他坐在他的房间内看着这一切。
她走了很快会有别人来代替。
纪念品留给她的继任者就好。
那人也会是一样的因情话和小礼物而倾倒。
至于门,只要和邻居解释为行为艺术后换一扇就好。
就像小动物一样。他嗤笑着。

“好久不见。”
夜晚,华丽的西餐厅,他邀了她碰面。
她的形色憔悴,只画了淡妆。
她疲惫一笑:“但我并不想念。”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她点了两份三分熟的牛排。餐厅的火候掌握的不是很到位,吃到嘴里有一点血腥味。

他们沉默着并肩而行。
他在一个无人的路口说出了他斟酌一下午的道歉词。口气彬彬有礼,感情深沉浓郁,宛如一个绅士。
她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拥抱了他。夜色里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们深吻,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舌,甜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在到了分别的路口时告诉她,他们还可以做朋友,他的家随时向她开放。
他没提到她手里他家的钥匙,毕竟很快就会换一扇门,还能向她表示他的信任。
这样很好,若即若离,藕断丝连。
他哼着小曲,回到家中。

他躺在床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昏黑和殷红,他的手里握着沾满血的长刀,手中刀柄上凝固的液体冰凉滑腻,有人躺在不远处,眼珠死死盯着他,身下床单是一片红色,空气中是一股腥臭。
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快要疯了。
无论是白色的床单还是整齐的刀具,还是每天出门时门上的血红色的字母,都让他反复想起那个梦魇。
沾上了番茄酱的纸巾和刀片都会一样。
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是谁
那具尸体?那个凶手?那个....我?
“喂!你干嘛!”他手中的长刀指向手腕,已然破皮见血,同事的喊叫让他回过神来。
他有些恍惚,向老板请了半天假便匆忙回家。

他躺在床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昏黑和殷红,他的手里握着沾满血的长刀,手中刀柄上凝固的液体冰凉滑腻,她躺在不远处,眼珠死死盯着他,嘴角带着诡异笑意,身下床单是一片红色,空气中是一股腥臭。
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笑了。

“他死的很突然啊。”同事在葬礼上对着她说:“不过这种人渣死了才是最好的吧。”
她点头,面带礼节性微笑。
他用了一种最残忍的手段送自己下地狱,长刀刺入胸口,血液从伤口泵出,染红白色床单。
“哦对了,”同事似乎想起什么事:“你上次让我给你买的东西质量还行吗?”
“非常不错,麻醉剂的药效很好,那个床单沾水后真的会显出血红色,至于那个血液味道的香水,倒是味道有点大。”
“虽然你说不知道我买这些要做什么,但是你还是帮了我这个大忙。”
“举手之劳。其实啊...”同事忽然压低了声音:“我也是很厌恶他呢。”
“因为她?”她笑了。
那人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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